祁放

约文稿请找我详谈。
—是身如焰,从渴爱生。

原耽/选秀人。是个瞎涂的文手罢辽,没有我站不了的冷圈(。)
承蒙抬爱,不胜荣幸。

“朝暮皆为少年之时。”

【花怜】一梦

*花花生贺,是红红儿时期。


“灾星!滚出去!”

小巷里入耳的男声嘶哑扎耳。随着锥心话语被一脚踢出来的,还有一个身量不足五尺的幼童。

…他几乎是滚成了一道血红的影子,刺着地一下子滑出好远,青石板的地面上瞬间沾了丝缕不知是何物的红。

一旁的老人是每天都在巷口坐着的。他头发蓬垢,脸上沟壑纵横,嘴边总是叼着一支旱烟斗。整个人没有脊柱地蜷缩着,像是一缕寒风中奄奄一息的残烛。看似两眼浑浊昏黄似不能视物——然而他看的清楚的很。

——天煞孤星灭绝的命。谁亲谁倒霉,谁沾谁丧命。

隔几天就要被家里拳打脚踢然后扔出来。脸上血污一定要在没人的地方擦拭干净,衣服也拍的干净一点,才肯一瘸一拐地出巷子。

他将混浊的目光收回来。

……孩子是好孩子。可惜了。

他面无表情地想着,擦了擦眼角的眼翳,又颤巍巍地举起烟斗嘬了口烟,吐了缕白气出来。

一阵缥缈里,他好像看见了和往常不一样的东西。


——那孩子在哭。

小家伙起初只是伏地不愿意起来,然而渐渐传来抽抽噎噎的声音。

他好像不愿意让人知道他在哭,于是那哭声便闷得很,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死死咽回肚子里似的,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着。


有什么好哭的,红红儿想。
…早该习惯了啊。
可是他只是…只是有点想娘亲…
以前娘在的时候,不管别人如何拳打脚踢,都有娘用自己微薄的身子护着…每到自己生辰时,甚至还有娘摘的不知名的野花和一碗虽然简朴但却热乎的寿面。

——然而今天就是他的生辰。没有寿面,没有闻起来甜甜的小野花,没有黑暗里的温存,没有娘亲温暖的怀抱…

额角的血沾湿了丝缕头发,黏腻腻地趴在脸颊上,绷带沾上了灰尘和血污,已经不复本来颜色了。
——他有的只是无边无尽的责骂和一声不吭换来的殴打。
“灾星!”刺耳的咒骂犹在耳畔。

“不…我不是…”

哽咽怎么也止不住。他将自己蜷作一团,咸凉的液体混着污血顺着脸颊蜿蜒。

身上好痛…哪里都痛。

…明明是初夏的天,他却只感受到刺骨的寒。




四下越来越黑,意识好像堕入了无底的深渊。

忽然,一双手拦住了他的腰,把他的身体圈了起来。一个声音在他脑袋上方道:“你不是。我知道你不是。好了,别哭了。我知道你不是。”

不,不要醒过来。

求您了。

梦里他的神明将他转过身来, 冲他展颜一笑,清秀眉目依旧那样温润如玉。

“不知道有没有迟啊…”

“小家伙,生辰快乐。”




——『梦里不知身是客,但求一面。』





——

*全世界最好的花花生日快乐!!


过去所有的苦厄都已散去。
——你会有最爱你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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